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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February 10, 2012

雅歌生寶寶

雅歌生了,現在回想起來還像是一場夢。

昨天早上到貓屋餵食的時候,我依照往常仍是摸摸他們,和他們說話:「昨天晚上有沒有很冷啊?應該還好喔,因為今天會更冷!」然後我放下東西說:「我們趕快來吃早餐吧!」我照例為他們每一隻舀了兩瓢乾糧。通常雅歌在我走近食物櫃時,就會喵得格外激動,好像討債似的。但昨天她很不對勁,喵是喵了,但乾糧落進她的碗裡,她看了一眼,鼻子湊過去嗅了兩下,嘴巴卻不張開,一副沒食慾的樣子。

走進放貓砂盆的地方,我嚇了一小跳,因為地磚上除了貓咪如廁時沾到掉落的木屑砂特別多之外,還粘著幾塊大小不一的黑色糞便,和好多條我熟悉的曲線,那是雅歌這幾天廁後的習慣動作:用屁股在地上磨蹭一段路,留下排泄物淡淡細細的痕跡。我一看,覺得事情不尋常,就去慰問雅歌,跟她說話。她當然沒有回答,只是用圓圓的眼睛看著我,我就補了一句自己當下也納悶的話:「要生小baby的時候告訴我喔!」雅歌習慣在我清貓砂盆的時候如廁,這天我清著清著,她也上完廁所了,但我赫然發現她的便便幾乎就像泥漿,而不是這幾天狀似雞排的黏塊狀,更別說像喜樂恩典的長條形便便了!

花了特別長的時間清完砂盆後,準備開始「上班」。我走進房間,看見雅歌從我放在床邊預備給她生產用的紙箱中嗅到一個縫,巡著縫隙一溜就鑽進了棉被,我不疑有他,只覺得天氣冷,她想鑽進被窩是正常的。於是我在電腦前敲著鍵盤,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雅歌從被窩裡發出聲音,我還本能地回話:「什麼事,雅歌?」 沒有反應,回頭只見被窩隆成了小橢圓形。我繼續敲鍵盤,不多久,被窩裡傳出一個在我聽來是「淒厲」的叫聲,我趕忙卻輕緩地(以免動作過大嚇到她)去查看是怎麼回事。

被窩裡很暗,什麼也看不見,等瞳孔稍微適應後,才發現怎麼有個黑黑的東西。雅歌變了相貌似的看著我,屁股側邊和尾巴濕濕的,我再定睛一看:她生寶寶了!事情發生得太快,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自己生產,那是上帝賦予她的天性,沒有人(應該說是沒有貓)教她,她就自己生出第一胎,自己吃進胎盤,又忙著舔濕濕黏黏的小寶寶。我看著那麼小的生命,忍不住伸手去量貓寶寶的大小,發現竟然不到十公分。若不是知道他是雅歌的孩子,我可能會以為那是老鼠,而不是貓吧。

我突然想到應該拍照紀念,但拿出相機後卻發現沒電了,又趕緊拿出充電器充電。隨即又想到該傳簡訊給關心雅歌的朋友,在迅速傳完後,又急忙拿起充了一分鐘電的相機,看能不能拍出照片。可惜結果令人失望,只好心不甘情不願放回充電座,再一頭伸進被窩裡看狀況。

沒想到經過這番折騰過後,雅歌已經生第二隻了!這時我才看到雅歌舔過的頭一胎是三色貓,老二同樣帶著黏液出來,四肢和小爪子像雞腳般光禿禿的。我趕緊拿本來預備給雅歌擦屁股的小毛巾墊在一旁,讓她繼續生產。和喜樂與恩典相比,雅歌是隻小貓,但她的頭比小寶寶的全身還要大。所以我的視覺好像突然放大的比例尺,我看著這異於平常的微型圖,見她一口一口咬掉胎盤,我想到曾在網路上看到說母貓吃胎盤不好,需要時可以協助她,但她的生產時間比我推算的日期早了五、六天,所以我的工具既不齊全也不乾淨,只好放膽相信她可以全程生產並照料小貓。我忽地想起要看時間,才發現已經11:40了,便推算頭一隻貓仔出生的時間大約是11:30或稍早。

此時我心裡開始猶豫,因為下午到晚上要赴三個約,但雅歌剛生,床上已經有一小灘血水,她的身體也微微濕了。我放心赴約嗎?想著想著,老三又生了,這時才看出第二胎是小橘子貓,活像迷你版的雅歌。正牌雅歌忙著舔掉老三身上的黏液,又要照顧老二,老大又帶著吹氣球般的叫聲,一直摸索著要找媽媽,我又在一旁觀看,她忙得過來嗎?想起早上我進門時,她都快生了還挺個大肚子下樓來迎接我,就令我莫名感動,她是想等我來才生的嗎?我滿心悸動且激動地看著這整個奇妙的過程,也看見她信任我的眼神,因為她身邊雖然有三個乳臭未乾的貓仔,但她還是一如往常,瞇上了眼,接受我摸摸她、稱讚她的舉動。這天特別冷,大約只有10度,外頭的雨打在鐵皮屋簷上滴滴答答,喜樂和恩典又在一旁,不曉得會不會有什麼狀況外的行為,我決定打電話延後今天的約,至少先確定他們都平安。

前一週雅歌照超音波時,醫生說這一胎最少三隻,如今已經滿數目了,還有下一隻嗎?我感覺雅歌累了,只見她往旁側身一倒,第四個小生命就蹦出來了!看著濕漉漉的四隻貓仔,前三隻閉著眼睛、發出吹氣球的叫聲、掙扎著想用瘦弱無力的腿站起來,互相推擠著要喝奶,而雅歌還在處理最後一隻看上去只是一片灰白的小貓仔,我就驚嘆,我感謝神讓我看到這一幕,因我本是個離死亡很近的人,如今卻能活著看到生命躍然而出的過程。我巴不得整個抱住雅歌,但她已經累得躺在那灘水泊上了。我摸摸她,感覺她的呼嚕聲特別大聲,不知是因為她已經成為母親,還是因為她很高興我在旁邊。

我瞄了一眼相機,電充飽了,從第一胎出生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我心一橫,對不起累壞的雅歌和猛吸奶的濕黏貓仔,拿起相機拍下這難得的鏡頭。心裡有點懊悔相機怎麼沒能早點充好電,按著順序一隻一隻拍,因為後三隻都是橘子貓,橘白相間的部位又酷似雅歌,本來以為這麼短的時間應該可以記住,誰知道在心情激動之間,記憶就不聽話,也分不出小貓咪的排行,留下了令我這貓阿嬤遺憾的事一樁!

話說我得掀開被子才能拍照,但看這一大四小躺在濕床單上,貓仔的毛還一把一把的,還沒乾成一絲一絲的,空氣又冷颼颼,我不免擔心他們著涼,於是順勢把棉被往旁邊推,堆成一個小窩,再把雅歌抱進棉被窩裡,吸奶的小貓仔本能地抓住母親,連帶被移到新居,只有一隻沒抓穩掉了下來,似乎受了驚嚇,我也慌了,要帶他過去嗎?我見雅歌正叼著一隻小貓進窩,她朝落單的小貓看了一眼,眼神相當銳利,若我碰了他,雅歌會不會不認他?但小貓一定很冷吧,我顧不了那麼多,相機一放,隨手用毛巾包住小貓,送到雅歌面前。她聞著,我心裡正想著自己是不是做了蠢事、碰到剛出生的小貓仔時,雅歌就接受了她的孩子!

雅歌休息一陣子就會稍微離開去吃東西,但沒有多久就馬上回來檢查保護小貓,那時如果我或喜樂在旁邊,她就會馬上發出示威的聲音、宣示主權:不要靠近我的寶貝!兩次之後,我試著伸出手讓她聞味道,看她認不認得是我,我看她放心地閉上眼睛,伸出脖子讓我摸她的下巴,我也鬆了一口氣。

我幫她和小貓仔把新窩調整成一個小洞穴的樣子,又在獸醫的建議下裝了一支五瓦燈泡的小檯燈,再把一個可以暖五坪房間的小暖爐打開,才算是為貓咪在這最冷的一天出生後做好的保暖工作。但我這貓阿嬤一直跪著看雅歌和她的四隻小貓仔也不是辦法,於是我再放兩個抱枕墊當作觀貓台,就算是替自己和雅歌的生產所劃下的句點。

Tuesday, November 08, 2011

貓巷記事-橘子

中午從喜樂恩典的小窩出來,準備打道回府時,隨口叫了聲橘子,今早這隻橘子貓才到家裡和喜樂恩典相處和對峙了一個多鐘頭呢~

把喜樂和恩典從舒適的永和公寓搬到老舊的土城小屋已經一個多月了,兩隻貓對新居的適應似乎比我更快,原因如何,我不得而知,但我心裡隱約知道自己或多或少被這條巷子裡的野貓影響,分散了對樂樂和典貓應有的注意力,尤其是橘子。

第一眼看到橘子時,他就顯得親暱,幾步就到我腳邊,繞著我的兩腿磨蹭。我見他乾淨,又知道怎麼對人撒嬌,不免猜測他是不是走失的貓?我本能地打開貓窩的門,再走上樓替他準備乾糧,放在門外。看他吃得很快,不時有乾糧從淺盤裡飛出,我只好蹲下,把乾糧放到盤子裡,順便摸摸他,沒想到他的前腳掌順勢就抓起地來了。「分明是有人養的貓,才會有這舉動嘛。」但我沒有多想,喜樂和恩典才是我需要關切的寶貝貓。他們兩隻在我生病的期間都沒有忘記我,等我治療告一段落,他們又馬上要搬家,而且一搬來,我也不能常在他們旁邊,所以我得設法讓他們沒有被離棄的感覺才好。於是,我拍了橘子幾下,就回家了。

隨後幾天,橘子會自動在門前出現,有時我還未進門就看見他,有時我已經上樓餵兩隻寶貝了,才聽到他粗啞卻清晰易辨的喵聲。於是,只要他來,我就送上一兩盤乾糧,讓他飽餐一頓。我心想,不如採取放養的方式吧,這樣就不需要有太多的牽絆或責任。

不料有一回,我下公車後往貓窩的巷子裡走,卻看見橘子輕步走來,我在驚喜之下脫口叫了聲橘子,他馬上認出我,並非常雀躍地在我腳邊跑著,一下跑得太快在我面前,又趕緊繞回來,一下又跑到我前面,讓我差點踩到他絆倒。很快我們便到了貓窩,我又滿欣喜地餵了他一餐。

自此,我常要去看喜樂恩典時,就會想到橘子,也期待看到橘子。有一次,我找不到他,便先上樓伺候兩隻寶貝貓。後來離開貓窩要回家時,在門口不經意叫了聲橘子,其實並不特別希望會有什麼回應,而只是想安慰自己沒看到他的失落感。哪知,幾秒鐘後,橘子從附近的草叢裡探出頭來,轉頭看了我一眼,隨即飛快地向我跑來,看到他可愛靈動的橘色身影,我開心地和他玩了一陣子,才依依不捨地回家。走了幾步,我回頭看他,發現他也跟了我幾步,但他見我沒有招呼他,彷彿知道接著會有什麼情節,便就地坐了下來,將尾巴盤在前腳前,從遠處默默望著我。我第一次認真看著他的臉:那張臉不像喜樂和恩典有著討喜的娃娃臉,而是一張超齡成熟的臉。我才意識到他不是家貓,也不因為身形瘦小,就是我以為的「小貓」。他和從小就被我照顧的喜樂恩典不一樣。

這幾週的相處中,我也發現他愈來愈不像第一次看到他時那麼乾淨了。我私心想把他接進貓窩,帶他去看醫生,打預防針,除去身上可能有的跳蚤或蟲子,甚至結紮--因為好幾次他從對門的矮屋頂上叫我,都巧妙卻謹慎地越過樹幹破屋,甚至跳過樓梯草坪,朝我奔來,而那些短短的路程都是藏污納垢的絕佳之處。

終於在一個下雨天,我又看到橘子從對門的矮屋頂跳下來,快步走到我腳邊磨蹭,我摸摸他的側身,發現他身上沾滿了密密的水珠,我心想,若照往常般讓他在外面吃東西,豈不被淋得透濕?於是我打開門,再次邀請他進屋子裡,也試探性地看他反應如何。(之前有一次他在不知情的狀況下進了屋子,卻似乎被沒有出口的房屋嚇到了,發出急促尖銳的叫聲,我只好放他出去)這次,他進來了,而且可以慢慢嗅聞這個新環境,只是屋內還有兩隻東道主,雙方的情勢立刻緊張起來。我花了些時間分別安撫三隻貓,卻只能維持他們分開時相安無事的局面,他們彼此見了面,仍不免要互相嘶嚎,伸出尖爪子示威一番。那天,是以我連哄帶引誘的把橘子引出門作為結束,以免他的利爪抓傷修剪過指甲的喜樂和恩典。

今天早上橘子三度造訪貓屋,和喜樂恩典相處兼對峙了一個多小時後,我看著他的背影,見他臉朝著門口,脖子向前伸直了,似乎一心繫著戶外,於是我打開門,讓他有選擇的自由。他出去了,卻留在門邊玩耍,我想起昨天鄰居伯伯跟我說的:「他很乖,一直都在妳的門邊,也不會走。」因他以為橘子是我養的貓,但我回答不是,他才透露這段我不曉得的隱情。原來橘子常在我門邊,並非我以為的只有在早上和傍晚來報到。此時橘子仍在門邊玩耍,我讓門開一條縫,好讓他想進來時不會被門檔住,只是不多久,喜樂靜悄悄地來了,前腳搭上門就站了起來,完全藏不住想推門出去的企圖,我擔心一向好奇的他會被吸引出去,只好把門帶上,對橘子抱歉了。

中午從貓窩出來,準備打道回府時,橘子不在了,我隨口叫了聲橘子,期待和他說聲再見。靜待了幾秒鐘...沒有回應。好吧,或許對橘子而言,外面的世界真的比有牆壁的家趣味多了。我朝家裡的方向移動,忽然間,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粗啞喵叫,是橘子!我轉身,見橘子踩著輕快的腳步向我而來,霎時,我心裡一股溫暖,好像橘子和我已經建立起一段值得信任的友誼了。

後記:橘子已於11/24感恩節當天正式成為我的領養貓咪,並改名叫雅歌。^^

Thursday, February 24, 2011

生病的益處-2

泡完澡後,我疲倦卻充滿感恩地睡了。隔天星期一醒來,咳嗽得更厲害了,而且喉嚨好像破了一個洞,吞嚥都會痛,幾乎無法進食說話。媽媽讓我含一些中藥在嘴巴裡,也趕緊打電話去問熟識的中藥行老闆,簡短交談後,她掛上電話,把剛剛那瓶容量約像是700cc飲料的透明塑膠瓶拿來。她說這是很貴的中藥,然後神秘地說:「妳猜多少錢?」我看著那毫不起眼、甚至可以稱得上醜的塑膠瓶和紅色瓶蓋,狠下心說:「多貴?三千?」她回答:「還差得遠呢!」她拿一瓢給我配著水喝 了。

我又睡了一個早上,醒來後喉嚨好很多,令我直嘆為神奇的中藥,後來才得知那很貴的中藥價格有五位數!!媽媽說她根本捨不得買,但 「妳爸說如果吃了 身體會好,貴有什麼關係?所以他就買了。」聽起來果然很像我爸和我媽的對比與寫照!但那藥效很真實,喉嚨的洞(媽媽說是扁桃腺炎)像是縮了起來,吞嚥也不像之前那麼痛了!

下午稍微活動一下,打電話、回信,大約兩小時就累了,我躺回床上卻睡不著,忽然間,我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我已經兩天沒讀經了!回想起週六,我在很虛弱的時候,曾經想倚靠神的話來加添力量或讓自己有平安,但按著進度,我讀到的是利未記18章,因此一翻開聖經,讀到的盡是「不可露你繼母、姑母、姨母、孫女、兒婦…的下體」,我一看整個人更形癱軟,直接昏睡過去。

如今既然已經不能再睡,我就又想起了聖經。經過週六的經歷後,我已經對讀經不抱什麼期望了,但好奇怪,神就是透過祂的話光照生病的我。我照著進度繼續讀,讀完利未,讀民數,然後令我驚訝的段落出現了,而那是我從來沒有發現過的!那就是:民數記從11章開始,就有好多不合神心意的事接踵而至:以色列民抱怨沒有肉吃、米利暗和亞倫嫉妒摩西、十二人偵查迦南地卻報以 惡信、民眾想另立首領回埃及、可拉黨反叛、民眾發怨言遭瘟疫、摩西違背神的命令以杖擊打磐石等。後來亞倫也死了,之後民眾又因路難行而繼續抱怨,又引來火 蛇…。但在這麼多這麼多的「惡事」發生後,巴勒要召巴蘭去咒詛以色列民,神對巴蘭的回應竟然是「那民是蒙福的」!咦?怎麼會這樣??神沒看見、不知道以色列民是什麼心態嗎?就在這個疑問中,我同步被神的愛(或光)打到了!神賜福給以色列人不是因為他們是什麼樣的人,而是神是怎麼樣的神!祂是按著祂的心意、而非我們的行為賜福。這對病中的我有很大的激勵作用,因為我得到了一個神在我逆境中仍愛我的確據!

晚上弟妹帶著兩歲的姪子來,我看著蹦蹦跳跳、面露微笑的他,突然覺得他好可愛,以前我可能會用活潑、好動、好奇、多話、愛吃等各種形容詞來形容他,但絕不會用可愛,所以我想是生病的虛弱看到生命的活力所產生的一種正面反應。

當天晚上,爸媽都睡了,我睡不著,斷斷續續睡了48小時後,我的眼睛再也閉不起來。我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心想:這場病對我到底有什麼意義?即使這小病好 了,也有另一個病要面對。我究竟為什麼會生病??我忽然想起民數記有一句話:「我必要照你們達到我耳中的話待你們。」(14:28下)我警覺,開始回想起自己的信仰,初期是充滿了何等難以言喻的喜樂!!就像那首詩歌所唱的 "I could sing of your love forever." 連刷牙、清貓砂、走在街上都能唱出讚美的詩歌!但曾幾何時,我變得不快樂、不開心了、也開始批評,就像民數記裡的以色列人一樣,而我竟然沒有知覺,一直到現在大病躺 在床上才赫然發現:是的,我的確愛抱怨。我真是嚇到了。這就是我的景況,我回想自己抱怨的範圍:教會、牧長、小組、學校、老師、同學、姊妹,天啊,不都是主內的 嗎?相煎何太急啊!我雖沒有都說出來,但神都知道。其中有幾個負面情緒比較多的,我更是去回想彼此的互動及對方與神的關係,其實也都還好,我不需要那樣抱 怨的,最後我想到神如何恩待我,又如何教導我要常常喜樂,喜樂的心乃是良藥等。想到後來,我突然被喜樂充滿,就做了祝福禱告,祝福我曾經抱怨過的人,但沒 有一個一個祝福完,就很平安地入睡了(可能太累了,抱歉啊…)

隔天早上,媽媽說要帶我出去散步曬太陽,我本來還有點懷疑是否有體力,但吃了早餐,我看到媽媽那麼認真對待此事,我就配合著出門了。那天有溫暖和煦的太陽,我們在陽光下走了十分鐘就進入步道,呼吸新鮮空氣,看著兩旁的植物和當地住戶種的青菜,一度停下來做簡單的運動,媽媽一邊說要如何照顧身體:作息正常、三餐正常、營養均衡、按時運動、要曬太陽等。走到附近的一座公園,我們坐了下來。因為我可能得了和她十年前一樣的病,所以一路上我一直在想該怎麼把不 太樂觀的身體檢查報告告訴她。一坐下來,這憋了很久的想法就自動說出口了,我跟她說我的狀況。她一聽就說:「人就是不能過得不快樂。我那時候就跟醫生說我怎麼可能會得這病?所有的條件都不符合,可是我唯一的問題就是我累積了太久的不快樂。」我一聽也驚訝:這不是我昨晚才發現的事嗎?怎麼我什麼都沒說,她就都說出來了?她知道我不快樂多久了?然後她把心情愉快列為保持健康的要項,說她現在什麼都不執著,都可以放手。我脫下靴子,光著腳丫,陽光從我穿著外套的背後曬下,體內除了微微發熱之外,還流了些汗。四周的樹葉被微風吹著緩緩飄動。我享受著那一刻,聽媽媽聊她自己的人生經歷,覺得很平實滿足,甚至珍貴,我渴望能把那畫面和氛圍永久保存下來,因為我何曾和媽媽這樣說過話?我被這種單純的幸福感充滿了,以至於我們起身時,我有種已經完全康復的錯覺。

我們又一起去買東西,去附近的圖書館小坐,看了些書,然後回家。她告訴我這些年來她研究的食療養生經,因此等我決定回家時,我已經是拎著一袋滿滿的養生食材和那瓶五位數的昂貴中藥。離開時,我謝謝她照顧我這兩天。那樣的悉心照顧給我一種安全感和力量,我知道我除了耶穌之外,還有愛我的家人,而這是我以前從未想過的事!這個看見讓我從了無生氣中,得到了活潑的生命氣息,是這場病最令我喜樂的意外收穫!!

參閱〈生病的益處-1〉

Wednesday, February 23, 2011

生病的益處-1

生病的隔天2月15日,我就去看醫生。矯健老練的女醫師以俐落的手法快速使用各種工具檢查我的體溫、鼻腔、口腔、肺部,搭配迅速的問答和簡潔的勸勉,最後說我得了類流感。她沒有解釋那是什麼,我也沒問,心想只要不是流感就好。最後她開朗地建議我身體好了之後要運動,我點頭應和,默默立志要把身體養好。離開診所前,我領了藥,樂觀地以為這三天份的藥下去就能恢復「活潑的生命」了。

再把時間拉回2月15日,那天一早,我才看過不太樂觀的身體檢查報告,一心想趕快做進一步的檢查,以便確認病情,偏偏那時又卡了個「小感冒」,所以我的計畫是先把小病解決,再專心檢查(可能的)大病。三天過去了,藥也下肚了,我的喉嚨還是痛,而且更重要的就醫計畫已經排定了,於是在「病好心切」下,2月18日我二度就醫,不巧是另一個醫生,他聽了我的描述後,稍微調整藥方,也給了善意的勸告,我都乖乖記下,樂觀的感覺再次湧上,彷彿三天後我就又能跑跳大笑了。沒想到不到三天,事情就大條了。

隔天,我參加一個月前就報名的心理工作坊,因費用極其昂貴,而且我也不覺得自己是病人,不過是喉嚨痛,所以我一早就出發,為了吃藥,途中買了三明治和豆漿當早餐,順利在吃完藥後開始上課。不料,我每五分鐘就咳好大幾聲,中途一度衝出教室,把那裡的廚房、廁所、馬桶都吐遍了(還要趕快沖洗善後)。午餐時間,吃了兩口菜一口魚,展開第二波的狂咳加嘔吐,天啊,我不知道咳嗽可以讓胸口那麼痛。同學紛紛表示關心,有人建議我含著水不要吞下可舒緩喉嚨,有人建議我去掛急診,有人說不要上課回家休養,也有人說先休息再看下午狀況如何,也有人說去藥房買藥…。為了不中斷昂貴的工作坊,我決定休息,但咳嗽的頻率和強度實在讓我無法休息,我只好起身去藥房買藥,回來發現同學買了愛心粥和土司,於是我在同學們的愛中算是安然度過了那天中午。

下午五點半,拿到珍貴的工作坊證書後,室友EE知道我狀況嚴重,特地開車來接我回家。和她吃完晚餐,我從此躺平。隔天主日,起不來;下午一位姊妹受洗,起不來;晚上要回父母家,起不來。電話似乎響了很多次,起不來,後來我接了,姊妹們紛紛問候,說要為我禱告。後來我傳簡訊給大姊和弟弟說生病不回家了。大姊馬上打來關心,約略了解我的狀況,也給了點建議,我又昏睡過去。電話又響,媽媽打來了,原來是我姊告訴她我的狀況,所以她就說我要回家讓她照顧,接著我爸在一旁說話了,他接過電話,說我生病不要一個人,趕快回家,就這麼說定了云云,我看兩位老人家都來關照了,就無力地答應說好。

一上車,大弟妹就說已經她和我姪女說好:今天小姑姑身體不舒服,不能陪妳玩!我點頭,人呆呆的,也說不出什麼話。回到土城,我果然一把仆倒在床上。我媽先端上金桔檸檬,我熱呼呼的灌下,默默地誇好喝,喝完立刻如軟蝦窩回床上,豈料睡到一半又被咳醒,咳到一半又開始吐。全家人的聲音在門外熱鬧得厲害。我的時間感也相當模糊,因為已經斷斷續續睡了一天以上。吐完我像磁鐵似的被吸回床上,我媽不曉得何時進來,聽到金桔檸檬使吐的回報,就說:「那換另一味。」此後三天,紅豆薏仁水梨湯就成為我的水。這味的確有效,因為喝完後,咳嗽的症狀的確緩解,人也更好睡了。朦朧中,簡訊響了,真理堂的姊妹傳來神的話作為鼓勵,我很驚訝那句和我的領受的經文一模一樣,於是我在平安中繼續睡著。房間外三個小孩的尖叫大笑、八個大人的閒談聊天,似乎好遙遠模糊,融成一片哄哄、哄哄、哄哄的聲響。最後我聽到小弟妹和我姪子說:「今天小姑姑要留在爺爺奶奶家,不回去囉!」我還聽到自己的OS:是喔?我怎麼都不知道?

家中復歸寂靜,媽媽進來,問我要不要泡個澡,泡完精神可能會比較好。我說好。她說:那我去放水。我其實沒什麼知覺,直到走進浴室,看到一大缸熱水,我才意識到真的是「泡澡」耶!水很燙,我很沒力,加了冷水,十分軟啪啪地地洗完頭、洗完澡、坐進浴缸,水仍然燙,但在那一霎那間,我突然有一股極為清晰而且強烈的意念:I AM RICH!!! 我一個普通人生病,卻有那麼多同學、教會姊妹&家人的關心、問候、禱告、照顧。我在健康無事的時候,怎麼會常以為自己是孤單一人呢?No, that's a lie!! I am rich! VERY RICH!! 我是個富有的人,極其富有!Yes, and that was all I knew at that moment.

續閱〈生病的益處-2〉

Friday, December 31, 2010

以感謝獻上為祭

回顧2010年,若從以往未信主的角度來看,其實是困難的,但從重生的角度觀看,我深信這些困難都是主為了我的成長而預備的,且困難中有說不盡的恩典。所以我要述說神的恩典。^^


感謝神~~
1. 今年年初小組的Mary受洗,她的小女兒在年底受洗,劇場的朋友也有三位受洗,歸入耶穌基督的名下。
2. 二月開始使用我這個小器皿,每月在主日崇拜有一次的禱告服事。
3. 二月底參加醫治特會,神透過張志雄牧師醫治我的鼻子過敏。
4. 六月時帶領我留在這個學校,並賜我不同的眼光看祂的子民、我的肢體。
5. 年中用奇特的方式為我找到定期聚會且忠心代禱的屬靈同伴靖敏和志倫。
6. 七月的禁禱幫助我攻破生命的堅固營壘,使我的心更柔軟也更勇敢。
7. 加利利的生日聚會溫馨感人,同學們的祝福與贊助、牧師們的勸勉與禱告,神賜下的經文都是珍貴難忘的禮物。
8. 學校搬到離家更近的衡陽路,交通便利。
9. 喜樂貓的尿道感染問題恢復,重新展現活潑的元氣和食慾。
10. 與家人、同學有更多互動,在各種事件裡更認識彼此,也有更親近的關係。
11. 有幸上免費的希臘文查經班,更認識神話語中的深意。
12. 經歷主奇妙的帶領,幫助我表達自己的情緒和想法,與人的關係和好。
13. 透過先知張大業的服事,賜下出人意外的肯定與安慰。
14. 主的靈感動周圍的人,讓我雖是全職學生,卻能在經濟、衣著、飲食、交通上不僅不虞匱乏,而且豐盛有餘。
15. 開始接婚前諮商個案,並順利完成七次諮商。
16. 今年三次較嚴重的感冒都靠著禱告與休息得醫治。
17. 小組還存活著,主賜經文給我盼望,並引導我重新思想當初帶小組前的領受。
18.今年是屬靈的磨練年,主領我一步步看見要倚靠神而不倚靠人(尤其是自己),也幫助我從沮喪、低潮,到恢復、等候主。
19. 年底一次特殊的經歷,讓我深刻感受到聖靈住在我裡面,是耶穌愛的明證。
20. 最後用神感動多人給我的同一句經文以賽亞書40:31來感謝神:

那等候耶和華的必從新得力。他們必如鷹展翅上騰;他們奔跑卻不困倦,行走卻不疲乏。

願主繼續以恩典為我2011年計畫的冠冕,賜福予我的教會、家庭、學校、小組和其中的每一個人。

Saturday, June 12, 2010

神的愛

愛是個什麼東西,我好像從來沒有搞清楚、弄明白過。要不就是我不是個清楚明白的人,要不就是愛不是個清楚明白的東西。前者的機率大多了,所以今天我想試圖釐清愛這個抽象的東西。


它好像是一種感覺,又好像是千百種感覺;它好像是一個關係,又好像是自我的追尋與認識;它好像是一種受,又好像在接受中不斷地生產創造給予。

我不想當個自戀狂或神經病,但今天在深夜與黎明交接之時,我突然產生一個極其可笑的念頭,這念頭來自古老的年代曾有的說法──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現在的景況如何,大家各自心裡有數,但這句話如果變成「神追人」和「人追神」呢?我知道神追我,花了二十多年,現在被祂追到手了,那代表什麼意思?我愛祂嗎?就像聖經裡說的「你要盡心、盡性、盡意、盡力愛主你的神。」嘖嘖嘖~我發現不然,我發現我仍是那個原來的我,那個鑽在自己的情緒和感覺和想法和一堆累積的成見或管見裡的那個我,那個表面上是和神談戀愛,其實是和私下排演和神談戀愛,而現實卻從未上演過的戲。也就是說,我沒有愛過神,只是幻想自己愛祂。所以當我今天在日夜交替之時想著這一切時,我才產生了那可笑的念頭:我想要追神!!我想要讓我們的愛從幻想變成真實!不過這太可笑了,祂已經追到我了,就表示祂愛我,既然愛我,那我何必再追祂?難道祂不再我身邊嗎?這又是什麼雞生蛋、蛋生雞的矛盾或悖論嗎?所以我才說為什麼我從來沒搞懂什麼叫愛情,我以為愛情就是讓自己成為一個可(讓對方)愛的人,讓彼此的相處成為可(讓雙方)愛的過程或回憶。但當我今天在將醒而未醒時,自以為在和神對話時,我赫然發現,那並不是我在與神對話,而是我在想念思慕神,我渴望祂在我身邊。發現這一點時,我更睡不著了!我睜開眼睛,看見窗外的灰藍,我坐起身,看見喜樂貓深情款款的目光,我感覺神就在窗外,就在喜樂貓的瞳孔裡,就在我心中、我眼目所投射的一切裡。但祂"人"(應該說"神")究竟在哪裡?

Where is He? 我連想要追祂,都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那個目標去追!

然而更可笑的是,就算追到了,我要對祂說什麼?我要對祂做什麼?毫無頭緒。一個罪人如何在神面前站立得住?祂的完美必定讓我自慚形穢,自覺無法匹配。我敢注視著祂嗎?我說話一定是拙口笨舌、結結巴巴、詞不達意,甚至腦筋一片空白。這就是我荒謬的愛情。這麼說來,我幻想中那麼浪漫、溫馨、甜蜜的愛情,搬演到現實生活竟變成了荒謬?愛情是荒謬的嗎?

好像是。一個休想用邏輯、公式、科學、經驗、哲學去證明解釋釐清的東西,正如我現在的狀態。一個高於我、讓我摸不清的東西,支配著我,而我卻完全無法支配它,那就是神,那就是愛。因為神就是愛。如果神就是愛,而愛是荒謬的,那麼神也是荒謬的了!神的確荒謬,祂的荒謬讓我搖頭,讓我不解,就像差派耶穌為我死這件事,神真是荒謬!可是如果神只是用我浪漫、溫馨、甜蜜的想法來表達愛,那麼我也可以當神了,那豈不是更荒謬!所以神只好繼續用荒謬的方式,讓我碰觸到祂的愛。這樣的愛才是出於神,而不是出於人。如此看來,荒謬的是人,不是神,因為人荒謬,所以神才必須用荒謬的方式,讓我們認識學習祂的愛。

主啊,是的,你知道我愛你。

愛是一個把焦點從我轉向你的過程。主角是你,不是我。是主!

Wednesday, March 03, 2010

My MBTI result: INFP

昨天課堂上公佈MBTI性格測驗結果,我是INFP,從網路上得知這種人大約占總人口的1%,算是異類。但INFP代表什麼意思呢?有說是「理想主義者」,有說是「治療師」,還有一說是「哲學家」,這三個關聯似乎不大,為了一探究竟,我特別找了三個頗為詳細解釋這類人種的說明如下:

~~~~~

Portrait of an INFP -

Introverted iNtuitive Feeling Perceiving


The Idealist


As an INFP, your primary mode of living is focused internally, where you deal with things according to how you feel about them, or how they fit into your personal value system. Your secondary mode is external, where you take things in primarily via your intuition.


INFPs, more than other iNtuitive Feeling types, are focused on making the world a better place for people. Their primary goal is to find out their meaning in life. What is their purpose? How can they best serve humanity in their lives? They are idealists and perfectionists, who drive themselves hard in their quest for achieving the goals they have identified for themselves.


INFPs are highly intuitive about people. They rely heavily on their intuitions to guide them, and use their discoveries to constantly search for value in life. They are on a continuous mission to find the truth and meaning underlying things. Every encounter and every piece of knowledge gained gets sifted through the INFP's value system, and is evaluated to see if it has any potential to help the INFP define or refine their own path in life. The goal at the end of the path is always the same - the INFP is driven to help people and make the world a better place.


Generally thoughtful and considerate, INFPs are good listeners and put people at ease. Although they may be reserved in expressing emotion, they have a very deep well of caring and are genuinely interested in understanding people. This sincerity is sensed by others, making the INFP a valued friend and confidante. An INFP can be quite warm with people he or she knows well.


INFPs do not like conflict, and go to great lengths to avoid it. If they must face it, they will always approach i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ir feelings. In conflict situations, INFPs place little importance on who is right and who is wrong. They focus on the way that the conflict makes them feel, and indeed don't really care whether or not they're right. They don't want to feel badly. This trait sometimes makes them appear irrational and illogical in conflict situations. On the other hand, INFPs make very good mediators, and are typically good at solving other people's conflicts, because they intuitively understand people's perspectives and feelings, and genuinely want to help them.


INFPs are flexible and laid-back, until one of their values is violated. In the face of their value system being threatened, INFPs can become aggressive defenders, fighting passionately for their cause. When an INFP has adopted a project or job which they're interested in, it usually becomes a "cause" for them. Although they are not detail-oriented individuals, they will cover every possible detail with determination and vigor when working for their "cause".


When it comes to the mundane details of life maintenance, INFPs are typically completely unaware of such things. They might go for long periods without noticing a stain on the carpet, but carefully and meticulously brush a speck of dust off of their project booklet.


INFPs do not like to deal with hard facts and logic. Their focus on their feelings and the Human Condition makes it difficult for them to deal with impersonal judgment. They don't understand or believe in the validity of impersonal judgment, which makes them naturally rather ineffective at using it. Most INFPs will avoid impersonal analysis, although some have developed this ability and are able to be quite logical. Under stress, it's not uncommon for INFPs to mis-use hard logic in the heat of anger, throwing out fact after (often inaccurate) fact in an emotional outburst.


INFPs have very high standards and are perfectionists. Consequently, they are usually hard on themselves, and don't give themselves enough credit. INFPs may have problems working on a project in a group, because their standards are likely to be higher than other members' of the group. In group situations, they may have a "control" problem. The INFP needs to work on balancing their high ideals with the requirements of every day living. Without resolving this conflict, they will never be happy with themselves, and they may become confused and paralyzed about what to do with their lives.


INFPs are usually talented writers. They may be awkard and uncomfortable with expressing themselves verbally, but have a wonderful ability to define and express what they're feeling on paper. INFPs also appear frequently in social service professions, such as counselling or teaching. They are at their best in situations where they're working towards the public good, and in which they don't need to use hard logic.


INFPs who function in their well-developed sides can accomplish great and wonderful things, which they will rarely give themselves credit for. Some of the great, humanistic catalysts in the world have been INFPs.


以上資料來源:personalitypage.com


Idealist Portrait of the Healer (INFP)

Healers present a calm and serene face to the world, and can seem shy, even distant around others. But inside they're anything but serene, having a capacity for personal caring rarely found in the other types. Healers care deeply about the inner life of a few special persons, or about a favorite cause in the world at large. And their great passion is to heal the conflicts that trouble individuals, or that divide groups, and thus to bring wholeness, or health, to themselves, their loved ones, and their community.

Healers have a profound sense of idealism that comes from a strong personal sense of right and wrong. They conceive of the world as an ethical, honorable place, full of wondrous possibilities and potential goods. In fact, to understand Healers, we must understand that their deep commitment to the positive and the good is almost boundless and selfless, inspiring them to make extraordinary sacrifices for someone or something they believe in. Set off from the rest of humanity by their privacy and scarcity (around one percent of the population), Healers can feel even more isolated in the purity of their idealism.

Also, Healers might well feel a sense of separation because of their often misunderstood childhood. Healers live a fantasy-filled childhood-they are the prince or princess of fairy tales-an attitude which, sadly, is frowned upon, or even punished, by many parents. With parents who want them to get their head out of the clouds, Healers begin to believe they are bad to be so fanciful, so dreamy, and can come to see themselves as ugly ducklings. In truth, they are quite OK just as they are, only different from most others-swans reared in a family of ducks.

At work, Healers are adaptable, welcome new ideas and new information, are patient with complicated situations, but impatient with routine details. Healers are keenly aware of people and their feelings, and relate well with most others. Because of their deep-seated reserve, however, they can work quite happily alone. When making decisions, Healers follow their heart not their head, which means they can make errors of fact, but seldom of feeling. They have a natural interest in scholarly activities and demonstrate, like the other Idealists, a remarkable facility with language. They have a gift for interpreting stories, as well as for creating them, and thus often write in lyric, poetic fashion. Frequently they hear a call to go forth into the world and help others, a call they seem ready to answer, even if they must sacrifice their own comfort.

以上資料來源:keirsey.com


您的性格類型是「INFP」(哲學家)

理想主義者,忠於自己的價值觀及自己所重視的人。

外在的生活與內在的價值觀配合,有好奇心,很快看到事情的可能與否,能夠加速對理念的實踐。試圖瞭解別人、協助別人發展潛能。適應力強,有彈性;如果和他們的價值觀沒有牴觸,往往能包容他人。

INFP把內在的和諧視為高於其他一切。他們敏感、理想化、忠誠,對於個人價值具有一種強烈的榮譽感。他們個人信仰堅定,有為自認為有價值的事業獻身的精神。

INFP型的人對於已知事物之外的可能性很感興趣,精力集中於他們的夢想和想像。他們思維開闊、有好奇心和洞察力,常常具有出色的長遠眼光。在日常事務中,他們通常靈活多變、具有忍耐力和適應性。但是他們非常堅定地對待內心的忠誠,為自己設定了事實上幾乎是不可能的標準。

INFP型的人具有許多使他們忙碌的理想和忠誠。他們十分堅定地完成自己所選擇的事情,他們往往承擔得太多。但不管怎樣總要完成每件事。雖然對外部世界他們顯得冷淡緘默,但INFP型的人很關心內在。他們富 有同情心、理解力,對於別人的情感很敏感。除了他們的價值觀受到威脅外,他們總是避免衝突,沒有興趣強迫或支配別人。

INFP型的人常常喜歡通過書寫而不是口頭來表達自己的感情。

當INFP型的人勸說別人相信他們的想法的重要性時,可能是最有說服力的。

INFP很少顯露強烈的感情,常常顯得沉默而冷靜。然而,一旦他們與你認識了,就會變得熱情友好,但往往會避免浮淺的交往。他們珍視那些花費時間去思考目標與價值的人。

以上資料來源:copytaste.com

您適合的領域有:創作性、藝術類、教育研究、諮詢類等

心理學家
心理輔導和諮詢人員
人力資源管理
翻譯
大學教師(人文學科)
社會工作者
圖書管理員
服裝設計師
編輯
網站設計師
團隊建設顧問
藝術指導
記者
口筆譯人員
娛樂業人士
建築師
社科類研究人員
教育顧問
各類藝術家
插圖畫家
詩人
小說家

我在網路上找到兩份MBTI性格測驗,一份比較簡易,另一份比較精細,有興趣的人可測試一番。

Monday, June 01, 2009

放榜了,考上了

今天終於放榜,得知我考上台灣約明教牧心理研究院的教牧諮商碩士班,心中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從戲劇所畢業到現在,從事的工作都和文字有關,有十多年的時間,我都泡在中英兩種語文裡,如今從翻譯跨到教牧諮商,對很多朋友來說無異是很大的轉變。所以我想稍做解釋,給親朋好友一個交代。

這個轉變源於去年一月的一次禱告,當時一位素不相識的姐妹在禱告中說出啟示的言語,表示神要我在翻譯之外尋求祂,顯明我在工作上的另一條路。當時我半信半疑地領受,心裡有很多疑問但這是一段神帶領我的奇妙旅程,包括申請台灣約明的教牧諮商碩士課程,很多線索都是現在回頭看才拼湊起來的。

最早是在前年晚秋,我在禱告中領受經文,成為我人生的使命:「
神早已在你們中間揀選了我,叫外邦人從我口中得聽福音之道,而且相信。」(徒15:7)因此我對外邦人一向有負擔,不但在真理堂教學一年、參與帶領慕道友的ALPHA課程,也和未信主的朋友傳福音、陪讀聖經、電話禱告,並於今年初領受開拓小組的呼召時,將小組定位成慕道小組。

然而去年一月工作量很大,所以我雖然二月便在行事曆寫下「尋求未來方向」,卻一直到九月因工作傷害而連續復健一個月後,才猛然想起神在年初的啟示,而不敢再輕忽。但十多年的工作經驗都在語言文字的我,除了翻譯之外還能做什麼?

在接觸未信主朋友的過程中,我發現心靈受傷的比例極高;許多人需要開口說,但我發現自己聆聽時,個人想法偏多、回應的深度不足。我希望仰賴聖經的智慧及耶穌的憐憫與大能,因為祂才是最大的醫生。我委身的教會(真理堂)就會為每個決志受洗的人提供七個醫治釋放,使人得安慰及釋放。但未信主的朋友不明白教會的權能事奉,也無從相信,而心靈的傷又迫切需要醫治,於是復健期結束後,我開始把焦點放在一般人比較容易接受的心理諮商、治療或輔導上。後來在主內好友的建議下,我得知一門
結合基督信仰與心理諮商的專業領域──「教牧諮商」。忽然間,電燈泡好像亮了似的,心裡踏實不少,因為這門專業倚靠的不是人的智慧,而是神的權能。

不過我還是常被自己的經驗和認知打敗,因為我
沒有心理學背景,所以一想到浩瀚的心理學派別和眼花瞭亂的治療法,就常常出現「好難」、「不可能」的軟弱念頭,也很想直接打退堂鼓,縮回原本已經適應得不錯的文字工作。

今年初,牧師鼓勵我們利用教會的禁食禱告季,為自己的命定懇切禱告。我再度以「尋求翻譯之外的工作方向」做為我的目標。十多天禁禱下來,我以為答案是專職寫作,滿心以為文字也可以傳福音,又很高興神這麼快就讓我知道,而且還是我不會那麼害怕的工作。我幾乎已經決定好要走這條路,直想等譯書差不多都脫手後,就開始文字創作,還整理出好些有興趣的寫作題材。我把這決定告訴朋友,大家也紛紛鼓勵支持,傳來專職寫作的相關資料。

然而,有一天我靈修,讀到以賽亞書50章的兩句你們中間誰是敬畏耶和華、聽從他僕人之話的?這人行在暗中,沒有亮光。當倚靠耶和華的名,仗賴自己的神。凡你們點火,用火把圍繞自己的可以行在你們的火焰裏,並你們所點的火把中。這是我手所定的:你們必躺在悲慘之中。意思就是說,如果行黑暗中,我應該倚賴的是我的神,而不是自己找路子,如果我自己點火,用火燄讓自己有安全感,走自己點的光裡,我就會「躺在悲慘之中」。我大吃一驚,幾乎從自己的計畫中驚醒。我繼而再想:之前因為手麻、肩頸手臂酸痛(醫生說是傷到神經)而開始復建,眼睛也因用腦而疲倦。我的健康已經走下坡了,而且全職翻譯了五年,幾乎沒存到錢,如果我以寫作為業,那我可能不但神經會壞掉,而且還會更窮,那就真的要躺在悲慘之中了。

我很感謝神告訴我這句警語,趕緊丟掉寫作的念頭,繼續向祂禱告。今年323參加一場禱告會後,我在驚訝中確認自己的方向是用口,而非用手(寫作)──不僅因為我的使命句是「從我口中」,也因連續兩天領受多句與口相關的經文(賽49:2;弗6:19;西4:3-4)。因此,我開始想有什麼是用口,同時又能傳福音的工作。

是口譯嗎?這好像無法傳福音。教學嗎?我多次進出教職,十分清楚自己的屬性不在此,也不想再教英文。所以是禱告嗎?很棒,可惜不能維生。今年329靈修,我讀到「務要自潔」時,奇異地覺得是神在對我說話,但我不了解是什麼意思。四月初,連續三天被一首叫〈潔淨我〉的詩歌喚醒,我其實有些害怕,不知染了什麼污穢需要潔淨;第三天讀經唸到雅各書第三章,原本只是按著進度讀過去,沒想到我結束禱告時卻說出「求神潔淨我的口」,出乎我的意料。我這才想到:若神要使用我的口為祂服事,就必須先潔淨我的口。驚人的是,當下我馬上想起去年五月底參加特會時,當柯馬太牧師在台上述說神有多好、只有好事會發生在我身上時,我的領受卻是以賽亞書六章5-7節。當時摸不著頭緒的經文,如今竟和其他線索串起來了。

我又想起之前考慮過的教牧諮商,當時熱了一陣,也買書來看,後來卻因為自己的寫作夢想而被擱一旁。於是我向三、四個人提起這件事,問她們認為我走這條路的適性如何,沒想到大家的答覆都蠻正面的。於是我又開始尋求提供教牧諮商課程的學校,瀏覽各校網站後,發現只有台灣約明教牧心理研究院的服務對象不限教友。於是我走訪學校,本來只想偷偷看一下環境,結果不但有一位明暉小姐詳細解說(我才發現這個時間點不早不晚,恰好是約明開始受理申請報名的期間,也恰好足夠我準備所需的資料──絕對是神的作為,我被天父嚇到了。因為如果是按照我個人的計畫,可能光是等申請時間就要一年半載,或是最後的收件期限只剩幾天而扼腕),接著我又意外獲得院長接見,他回答我的問題,向我解釋此校嚴格的學術標準、實習時數的要求,相談後也鼓勵我參加推薦甄試。隔天我接到區牧采容姊的電話,我順便提起這件事,本來不抱太大希望,因為以往都是透過小組長與她接觸,沒想到她非常樂意推薦我,又說兩位牧師的推薦信不難。我真的覺得好快,而且好順利,感覺是阿爸父神虎虎生風地為我開路。

雖然我幾乎已經決定提出申請,心中卻仍覺得需要查驗,於是我禱告,請祂再給我一個確據或呼召。419晨的靈修,我一讀到耶和華用膏膏我…差遣我醫好傷心的人(賽61:1),便相信這就是了。

半年多的認真尋求,神在兩週內便使我清楚感受到祂的意念向我何等寶貴!其數何等眾多!祂也親自為我開了廣大又有功效的門。申請學校的過程中,我明顯感受到祂醫治了我對過去及未來的恐懼,使我深刻感受到愛既完全,就把懼怕除去的含意。祂要我自潔,卻先用祂的愛充滿我。我相信這是神的心意──祂要醫治,祂也要拯救。

只是好不容易等到入學面試,我就經歷到基督徒常見的信心考驗!因為面試當天,我遇到一位神學院畢業的傳道人和我申請同一個課程。之後又聽說這次申請推甄的人比往年多。還有人告訴我,事情的結果還沒出來,怎麼就開始宣傳這件事?萬一沒上怎麼辦?最後又得知推甄通過的人會接到電話通知,但我的電話一直安安靜靜,每次陌生號碼來電,都是電話推銷。我內心有不小的起伏,還有些負面想法,其實我領受了不少關於信心的經文(可
11:24;來11:1;弗1:19),但我不斷被自己受洗時間太短和沒有心理學背景的事實折磨,所以也在「應該把結果的主權交還給神」和「應該憑信心領受神的應許和帶領」之間擺盪。

後來我發現在這過程中,屬靈長輩和姐妹們都為我祈求禱告,唯獨我自己虧欠了禱告。爾後,當我認真檢視自己的內心時,又詫異地發現自己對這件事的執著,已超過了我對神的信任。我心裡馬上厭棄這種想法,很希望無論結果如何,都能以我的神為樂!這個想法改變了我,我開始盡量不理會心裡負面的聲音(不容易,但我漸漸知道怎麼對付了),做好手邊的工作,口中也不提自己的擔憂,心裡選擇相信神會為我成就。

今早靈修我讀到:
不要離開耶路撒冷,要等候父所應許的。我感覺這是神對我說話──我等候了父的應許一年餘,往後聖靈將使我得著能力。之後查榜單果然應證了我的領受。感謝讚美神和過程中一路協助扶持的長輩、姐妹、朋友!
我願意成為瓦器,將「寶貝」透過教牧與心理專業傳達出去。

Thursday, February 05, 2009

讀約書亞記有感

你們要行道,不要單單聽道(雅1:22

第一章一開頭耶和華就曉諭約書亞:「你要起來,和眾百姓過約旦河......。」新生代的他很阿莎力,隨即吩咐百姓說:「當預備食物,因為三日之內,你們要過這約旦河......」

我一驚,原因有二:一、約書亞毫不扭捏,拿起權柄就下達命令!看到一個新上任的領袖這麼「敢」,完全不覺得自己沒 有經驗是個問題,就這麼吩咐起來,與其說是驚訝,倒不如說是佩服,更想暗暗地學他:面對神的話,不要考慮自己的條件,直接果敢地挑起祂的託付。

二、約書亞聽到神的話毫不猶豫,馬上說「三日之內」要過河。我簡直緊張地快出汗了!雖然律法書裡一直看到耶和華怎樣曉諭摩西,摩西便怎樣告訴以色列百姓的句子,但是約書亞?他又不像摩西和神是老朋友,他怎麼知道那就是神的話?更何況摩西之前就接到過神的指示,要打發人去窺探迦南地。只是十二人中有十個人看到艱難的環境,而不相信神的應許,就沒有行動的勇氣。等到他們知罪、情願上迦南地時,已是今非昔比了!他們不但進不了迦南,還被殺敗得很慘。(參民 14:39-44)

約書亞知道以色列人在迦南慘敗的歷史,也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在曠野漂流四十年!(這樣一想,他好像也應該是位六、七十歲的老先生了?不過這是題外話)他怎麼能那麼確定?而且還「三日之內」就要行動!不是一個禮拜,不是一個月,更不是一年。

我不禁想到自己在習慣一種生活形態後,幾乎很難改變,就算想改,也會有所謂的「準備期」,有時還長達好幾年,落得最後不了了之。而最近因為版稅的事,也讓我對約書亞的回應特別有感觸。其實去年底,我就似乎在禱告中聽到神說我可以請求版稅,但是我不敢相信,拖了一個月才向出版公司提,所以最近接到的答覆是:沒有辦法。就和那群以色列人延遲行動的結果差不多,只是神很憐憫,沒有讓我被殺得很慘,而是收到編輯很有禮貌的回覆。

想到教會裡常說「我們不要只是聽道,還要行道」,我看到這一章,也真的有感而發:不只是要聽「到」,還要行「到」啊!

Thursday, November 27, 2008

感恩七件事@感恩節


今晚即將過這輩子第一次的感恩節,兩個禮拜前,我就開始構思小組的感恩節該怎麼過,本想帶感恩的破冰遊戲,讓大家接力提出感恩的事項,但想到「想感恩的事也可能成為壓力」,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最後還是很沒創意,請每個人想七件感恩的事,時間範圍不拘,可以是這一週,也可以是今年,甚至這一生,然後在感恩節當天(也就是今天)提出來。

一直到今天我才開始認真想,而且我決定讓自己好過一點,把時間設定在我的前半
生,也就是從出生到現在,我感恩的七件事:

1. 感謝神讓我四肢俱全,在父母的照顧下身體健康──最近對自己的身體健康狀況真的有深刻的體會與感恩,這起因於十一月初的一場小意外:我住的十樓風大,那天起風時,我馬上跑到門邊,左手抓著門把,急著把門關上,卻
沒有察覺我的右手順勢靠在門軸中間,所以門還沒關上,我就先聽到右手被門壓痛的一聲「啊」!整個過程只在瞬間,我看到右手的大拇指被門壓出一道紫痕,傷處的肌肉麻木沒有知覺了。感謝神,我有痛覺,所以才能保護自己的手。也感謝神,讓我從這件事上看到人的肉身是這麼脆弱,傷害在不到一秒間就產生完成了,而三十多年有千百萬秒,我到現在仍然能夠健康活著,這件事本身便已是莫大的奇蹟!

2.
感謝父母撫養我,給我極高的自主權──上次牧師說:說父母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一點也不為過,因為我們一出生,除了哭,什麼也不會,若不是父母的餵養供應,我們怎麼可能長大成人?這件事在姊姊弟弟也先後為人父母後,看得更清楚了,食衣住行育樂各個面向都要保護。我想,如果當初沒有這種保護,我可能不是早夭就是傷痕累累,更遑論心理健康了。感謝父母照顧並忍耐我這個怪咖。

3. 感謝父母讓我出國唸書,雖然唸的是一個賺不到錢的科目──為教育而教育(而非為目的)是他們給我的最大身教

4. 感謝交往過的男友,讓我在人情事理上有各種不同面向的成長──我只能說:他們辛苦了,祝他們幸福;感謝朋友包容我的個性──我的非正常人化反應,可能有人默默承受著吧,在此獻上無比的感謝!

5.
感謝神讓我認識祂、祂的話、祂的兒子,又讓我認識了小組的夥伴,尤其是禕一──我想這是祂今年做的一件最大的新事!

6. 感謝神不斷透過大大小小的事調整我的
眼光、脾氣、人際關係、工作態度、時間與金錢管理──調整中,還說不出什麼具體的結果,但那感覺真是點滴在心頭~~~我真的相信祂連我的頭髮有幾根都數過了,也相信祂的話能刺入、剖開我的魂與靈,骨節與骨髓也能辨明我心中的思念和主意。祂真的是神!

7. 感謝出版公司出版我的最新譯書
快樂,不用理由;也感謝郵差先生今天送來樣書。(順便打一下書,內容豐富,教你快樂的花樣之多,可用眼花撩亂來形容,只要抓住一兩種,我們苦悶的人生就會有很大的轉機。其中一種快樂的花樣,你猜是什麼?對啦,就是感恩!感恩能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變快樂!)


Tuesday, September 23, 2008

祝我健康~~椎間盤疾

八月底交出一本譯書,原本想休息兩天就開始下一本,但一件極小的插曲卻讓我的工作進度轉了個大彎。原本是教會的好友禕一運動傷害,酸痛異常,經介紹到一家復健診所,裡面就診的病人頗多,似乎是頗有口碑的診所,後來發現醫生也是基督徒,於是牽動了我也想去看診的想法。

說來荒謬,為什麼禕一去復健,我就跟著湊熱鬧呢?何況我的症狀極輕,只是右手的大拇指有時會有麻麻的感覺,但不嚴重,頂多一、兩秒鐘就結束了。但七、八月彷彿是我的看病月,光是過敏,就看了三間診所,中西醫都看了,還貼了三伏貼,雖沒有特別顯著的效果,但比起原來的症狀的確改善了許多,況且醫生也說過敏幾乎無法根治,只能維持不惡化。我後來還打算做個徹底的健康檢查,卻因為所費不貲而暫時擱置。所以我大概是基於好奇吧!想看看自己的手到底怎麼了,就當作是一次小題大做唄。

一去,才知道要感謝神讓我小題大做,因為醫生測試我的手臂後,說我可能有纖維化的問題,我當然不知什麼叫纖維化,只覺得在他說話的上下文中,聽起來蠻恐怖的。接著他要我向上、下、左、右轉頭,我轉到右上方時有明顯的麻木感,然後是右後上方,此時的麻痛感加劇了。醫生繼續要我躺在床上,為我的頸部復健,按壓了好一陣子,我竟然傻傻地覺得舒暢許多,對自己的病狀渾然不覺。起身後,醫生就宣佈我有頸椎間盤疾,乃因姿勢不良而壓迫到椎間盤,使原本的正常距離緊縮,要做為期三週的物理治療、牽引治療和電療。


圖片取自台灣脊椎中心


也就是平常看到人家脖子周圍有個腫腫的、用來固定並撐開脖子的東西。我這才嚇一跳,原來我的手沒事,是脖子壓迫到神經,才導致手麻。這次之後,在主日崇拜時,我從牆上的大螢幕看到攝影機拍到我,而我的脖子的確是異常突出。突然間我醒悟到自己這種姿勢好多年了。多半是翻譯時不注意坐姿,又長期維持同樣的姿勢造成的。

治療過程很簡單,每天到診所報到,先做熱敷,用包著熱燙墊子的熱毛巾敷著肩頸20分鐘。接著用機器做牽引治療20分鐘,就是以機器的力道牽引脖子,讓頸椎之間的空隙可以拉開到正常速度。機器設定的重量最多為體重的三分之ㄧ,剛開始是7公斤,往後每天加重一公斤,到16公斤為止。這是最主要的治療,每一天我都明顯感覺脖子向上提升,無形中也感覺壓迫的問題有得到改善。最後是電療20分鐘,用機器把五六個吸盤放在兩邊肩頸部和肩胛骨,治療過程會有一陣一陣的酸麻感。熱敷和電療時,我多半看書(看了一本超優的《心靈地圖》,將另外撰文介紹)或聽音樂(離奇獲贈MP3,卻神奇地在復建完就不太能用了,似乎是神的恩典),做牽引治療時,我多半禱告,或看看周圍和我一同復健的病人(老人家居多)。這三週間,每週掛號一次,讓醫生追蹤檢查。

這次發病可說是個警示,一方面要我注意自己的健康,好好保護身體;另一方面則是今年初真理堂的姊妹用先知性話語告訴我,說我的恩賜不只是翻譯,要我向神尋求翻譯之外的工作。我想神是介入了我的生命軌道,發出更明顯的提醒,要我不要因為這事不急迫,就得過且過,輕忽祂在年初給我的啟示。我的確為此清點了自己的資產‧‧‧但這已是後話。

三週的治療結束,我仍不太敢長時間使用電腦,大約每兩個鐘頭就要休息,這原是醫生建議的做法,但我偏要等到發病了才願意乖乖遵守。如今我感謝神讓我有各種疼痛與麻木的感覺,因為沒有這些,我對自己的身體可說是無知,也不會好好愛惜。

Monday, August 11, 2008

生日快樂:一歲的靈命

從昨天直到今天,陸陸續續有朋友傳簡訊、寫mail來祝賀,其實生日快樂這檔事,我有兩種反應,其一是多謝各位朋友不但記得這事,還花費心力時間,動手指頭傳來祝賀;其二是又過了一年,又老了一歲,我到底要快樂什麼,又到底有啥長進?正當我仍停留在人際互動與時光飛逝的種種雜陳反應時,忽然腦海飄來一個念頭:既然我已歸入主內,今天又是我屬靈的一歲生日,那麼天上的父一定會為我慶生吧?祂會送我生日禮物吧?我突然滿心期待,趕緊翻閱聖經,看祂如何為我慶生。

我按著平常讀經的進度看《以賽亞書》,雖然皮皮剉,覺得這部書似乎都是譴責悖逆、預示滅亡的經文,或是晦澀難解的先知預言,我會得到什麼恐怖或嚴厲的話嗎?好險,真感謝神!我在讀完經文之前的最後一刻看到:在那裡必有一條大道,稱為「聖路」……行路的人雖愚昧,也不至失迷(賽35:8)這句話我盯著良久,知道天父沒有讓我失望。這就是父神送給我的一歲生日禮物。

奇怪的是,我願意在神面前承認自己愚昧,也相信我雖愚昧,但神必帶領我!但我檢視自己的內心,發現我下意識根本不願、也不會承認這種事,不要說在人前了,連自己私底下也不會承認的。因為愚昧似乎總與無知、粗鄙、頑固脫不了關係,是智慧的反義詞,而我還常以為自己是個「知性」的人,好歹也累積了一些人生的智慧,怎會是愚昧呢?

就像人收到禮物後會拿好好品賞一番,我也想好好研究一下這話的意思我想或許和合本的文字比較不容易懂,現代中文譯本可能淺白些,但我一打開,發現這句是這樣譯的:「愚昧人不能在路上徘徊。」驚!怎麼意思完全相反?那豈不等於「我是不配走這條路的愚昧人」了嗎?在難過及不甘心之餘,我又想:中譯的經文有時真不易理解,可能看英文還比較清楚,所以我又查NIV版:“wicked fools will not go about it”。原來新譯本的翻譯也屬翔實,的確是愚昧人不能在路上徘徊。但再一看,這話旁邊還有註釋:又作 “the simple will not stray from it” 這句又等同於和合本的「行路的人雖愚昧,也不至失迷」之意

剎那間我懂了!這話原是一體的兩面。為什麼看似相反的兩句翻譯,卻是來自同一句原文?想了想,其實中文也有這種例子,以往上身體訓練,老師就時常提醒我們「覺」字有「睡覺」和「覺醒」的雙重意義。同理,單純也包含了純粹和愚昧之意,不諳複雜的心機雖然單純,但在機伶或通曉人情世故的人眼裡,便可能是無知或愚蠢。我記得有人說我單純時,我的反應是下意識拒絕這種標籤,不曉得是因為我覺得自己的確單純,卻覺得其弦外之音就是愚昧而不願承認,還是我根本就不覺得自己單純,甚至還覺得我的思緒很複雜。

雖然我在探索人心或真理時常有過度複雜的傾向,但我也的確承認自己在人際關係上是單純了些。然而我更樂於在神的面前,做個單純信靠的孩子,因為我相信是神的奧秘與全備讓我可以單純,不必費盡心思籌畫計算。而若我果真愚昧,也無法在這條信仰的路上徘徊,因為這條路是條大道,是專給贖民走的路徑。我再查KJV,印證了我的理解:“though fools, shall not err therein”。人不怕愚昧,怕的是真愚昧,不走這條神預備的道路。 這就是祂要給我的生日禮物,要我可以誇口,我已得救,且憑著神的預備,即使愚昧如我,也不至走偏了路。我喜歡這份禮,也樂於 simple


Friday, September 28, 2007

熱情馬祖卡—非觀後,純聯想

演出:烏帕塔舞團
編舞:碧娜‧鮑許
時間:9月28日7:30PM
地點:國家劇院

◎圖片取自碧娜‧鮑許官方網站

買碧娜‧鮑許的票是一種必須。今晚,我想起自己為什麼要買票,也聯想到好多原本根本不會想到的事。

因為舞名,我想再看一次碧娜,因為我主觀地喜歡這名字:《熱情馬祖卡》。彷彿自己是溫帶國家的居民需要些熱情的灌溉,想沾染些熱情的風味。彷彿自己垂垂老矣,想抓住代表年輕的熱情。彷彿生命的火花只能藉由熱情傳遞,沈穩、從容、浪漫、嚴峻都沒有生命的溫度。彷彿這個名字本身便預告了一場精彩的舞。

上半場的舞作,我還不清楚碧娜想表達什麼,我看到她過往作品的影子:在重複與變奏中浮現愛情中的感傷彆扭與孤獨;我也看到以往未曾看過的碧娜:打破語言的隔閡,舞者全部來一堂中文速成班,用十足的誠意和牙牙學語的外國口音說中文。還有類似惡搞的片段,把舞台弄得大亂,似乎是她的玩興大發了。

穿著飄逸的絲質花洋裝,踩著細跟高跟鞋,女人的美多麼視覺,多麼性別取向!多麼「女」人!

星座。自從信主後,星座對我而言是遙遠的記憶,因為
我相信上帝比星座更能拆毀人與人之間的牆垣,也更能帶出彼此間的了解與接納,因為基督徒不相信占星,或者說基督徒相信占星的力量,而這種力量與人無益,因此我們選擇不接觸。的確,星座就像一種標籤,成為親友間方便的推論與結論,任何表象與內在都能用「XX座的嘛」來結束討論,人與人之間並沒有因了解而改善彼此的關係,反而容易造成「和XX座的人就是不合」這種更深的鴻溝。

離題了。

我想說的是:在碧娜的舞作裡,我又看到那種屬於獅子座的自我,一種再熟悉不過的感覺,因為我也曾有過那種自我,也有過那種被自我充滿而難以呼吸的痛苦。那種「在我的世界裡」會產生的
無意識行為:容許自己不顧他人的想法,盡情燃燒自己的想像力、創造力、批判力。獅子座沒有渴望得到別人肯定的焦慮,只有別人不發出肯定後的傷痛。正因為獅子座的人想的多是自己,所以很容易受傷,受起傷來也特別重,怪異的是沈浸在這種傷痛中,本身竟帶有一種莫名的美感,一種巍峨的錯覺。要獅子座的人不以自我為中心是多麼大的人生課題啊!

因此洋腔洋調的中文或許是她想打破自我的一種嘗試——雖然舞蹈本身就是跨越語言的媒介,但她仍決定用觀眾的語言來傳達作品。成功與否我不曉得,但觀眾的確笑得很開心。

藝術。看這場舞,我又想起十年前常說的一句話:Art is artificial。看到偌大的投影片為背景,舞者在場中獨舞,我突然一驚:我的靈魂呢?那一刻我好慌,我的靈魂不見了。我以前自以為有靈魂,現在受洗後更應該有啊!但我懷疑自己不曾有過靈魂。甚至根本不知靈魂是何物。只是跟著大家用,用著用著就自以為知道靈魂是什麼東西了。實則不然!我向神呼求:請問我的靈魂呢?藝術是否就是我的靈魂?答曰:是,的確是,過去是;但現在與未來,神才是終極完美的藝術,在神非人為的完美藝術中,我要憑號碼牌領取我的靈魂。


Sunday, April 29, 2007

素食宣言


從今年二月初開始吃素,至今將近三個月。

我吃素的遠因頗多:周遭有好些人都吃素,瑜珈老師又常提及速食對人體的健康與好處,加上佛教慈悲為懷的素食之說等。這些遠因說的任何一種對其他人可能都有說服力,但我一直對營養師的「營養均衡」說深信不疑,認為各種養分都不該忽略,加上以前學過食物鏈的概念,認為生物界一層吃一層的現象是大自然的律則,不必刻意破壞,因此對素食的說法一直不痛不癢,甚至十分頑固地想著:我不勸你吃葷,你也不要鼓吹我吃素。

所以便不得不講到最當頭棒喝的近因:一支紀錄片。裡面呈現出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犧牲殘害動物的醜陋面。紀錄片裡的人沒有為自己的惡行找理由,但如果你問他們為什麼要這樣虐待動物,他們十有八九會說是為了生活。彷彿人為了自己的生活,就有「正當」的理由(用不人道的方式)取其他動物的生命。

這和吃素有關嗎?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我不殺動物,卻有動物為了供應我一餐(還不是一生喔,只有一餐!)而被迫
獻上整個生命,而且都是在非自然死亡(誰敢吃動物屍體!一定都是趁動物活的時候,擷取牠們的生命精華)、非自願(但願動物能說話!牠們一說人話,誰還敢動牠們一根汗毛?)的情況下遭到屠宰。

想一想,
人在什麼情況下會認為一個人該殺?無非是犯了滔天大罪,經法律判決而處以死刑。而面對死亡的最後那段時間,人的恐懼感可能是無限擴大加深的。動物對死亡的恐懼亦然。但動物什麼罪也沒犯,什麼過錯也沒有,送命單純只是因為人要吃!人為了養生,可說是竭盡所能,但對間接殺生,卻能不聞不問!《正念戰役》一書中提到人往往不敢看流浪漢的眼睛,因為認為自己與流浪漢無關,但是當作者與他們的眼神接觸時,他明白自己也可能體驗流浪漢的遭遇,而產生了慈悲心。而我在見到動物任人宰割之後,再也不能光明正大地說:動物的肉是維持生命必須的養分!

我相信大多數的人皆有善念,正如人愛家人、寵物,看到清貧苦難者,也會捐款救助,但人可能因為不知道,而吃下痛苦往生的動物。人有知的權利!台灣動物社會研究會就是一個讓我們「知」的團體。最近,該協會對我們的食用豬肉,完成一份詳盡的2007年調查報告:
誰的心裡沒有柔軟的地方?善待農場動物 拒絕暴戾對待。我非常鼓勵大家看這篇報告。易地而處,我們都不希望自己是那個遭到迫害的對象,又何以忍心迫害沒有傷害我們、又無法表達意見的動物?

所以我吃素的理由十分單純:不要再讓雞鴨牛羊魚等動物,為了提供我食物,而在非自然死亡的情況下遭到屠宰。

這段期間,我沒有特別懷念美食,看到豐盛的年菜也不特別想挾來吃,走在路上看到炸雞、排骨、牛肉麵也不會有食的慾望。這輩子我已經吃得夠多的肉了,不吃不但能為動物保留一點基本的求生本能,我也絲毫沒有損失,而且排便還更順暢了!(這應該算是題內話吧。。。)

延伸閱讀:名人談吃素

Monday, April 23, 2007

奧修

心情不好,似乎心裡有個洞,揪著,悶著,亂著,說不出所以然來。睡不著,不想睡?兩者的分野似乎也不重要了。我瘋狂找尋出路,找尋解決方法,於是~~狂看了一個多小時的貓照片!看著 Plume 和 Brise,尤其是他們熟睡時互擁的模樣,一種緩緩的安慰漂來,看完後,一陣空虛慌亂倏地湧上,或許他們不在身邊是我感到無比空虛的主因。

輾轉糊塗地到了奧修網站,裡面的一篇文章救了我。

文章取自《奧修瑜珈》解放身體;圖片取自奧修的客觀藝術

對西方人而言,有很多新的東西要做、要考慮、要實驗。我自己也做了很多嘗試。對我而言,最首要的是發洩。發洩會釋放你內在每一個被壓抑與不 對勁的東西;把所有的壓抑全都丟出來,釋放掉。傳統的方法必須加入許多新的東西進去──這中間有2000年的空窗期!──發洩對我而言是第一個要加入的東 西。首先,你的身體必須重新整頓。

當某些東西開始壓抑在身體裡面時,你並沒有覺察到。它進入到無意識中,你意識不到。身體由無意識運作,不是由清醒的意識運作。身體的整個機能結構是非自願的。


你無法感覺你的手指是否累積憤怒的情緒在其中,因為如果你感覺得到,你會活得很辛苦。手指頭會覺得沉重而把你拉向下。大自然的機制讓你感受不到手指上壓抑的憤怒。你一定不能感覺,一定忘了那裡有憤怒。它變成身體結構的一部分,但是你並沒有意識到它的存在。


你只有在當事情開始不對勁的時候才會覺察那件事。比如說:通常你不會感覺到血液的流動。人們才在300年前發現血液循環。在這之前我們並不知道血液循環這件事,因為我們從來感覺不到它的循環。那不是意識的工作,身體自己會持續進行著。


整個身體的機制是在無意識下工作的。你不會意識到它。當任何東西從意念移向身體,它就會從意識移向無意識。身體屬於無意識。當你生氣的時候,你意識到這個 憤怒,卻沒有察覺到身體釋放這個能量的化學反應。你怎麼可能意識得到呢?不管你有沒有把憤怒表現出來,你都察覺不到這些注入血管中以及特定能量產生的攻擊 行為背後的化學反應。如果你沒有用掉它,它一定保存在某處。你延伸出一個複合體:這個激動的能量變成你肌肉結構的一環,變成你身體的一部分。


當芮奇在治療他的患者時,必須有兩個保鑣在旁,因為它會壓患者身上的某特定點,然後這個患者就會發狂。很多人甚至變得很暴力,毫無理由的攻擊他。芮奇可能只是壓一下患者的牙齒,突然間這個人就無來由的發怒起來。整個身體有很多不同的點壓抑著許多的情緒。


英國也有一個人的技巧值得一看。如果哈達瑜珈要成為現代科學的話,那麼芮奇與這個人──亞歷山大必須加入其中。亞歷山大工作在身體姿勢的領域上。他發現特定的心念會產生特定的身體姿勢。如果姿勢改變了,意念也會改變。或是,當意念改變了,姿勢也會改變。兩者有很深的結合。


過去印度從來不使用椅子。椅子在一些特定的層面改變你的身體姿勢。如果你一直都是坐在椅子上,哈達瑜珈沒有任何體位能夠幫助你。沒有任何技巧能夠解決這個 問題,因為當時沒有人使用椅子。然而,當你坐在椅子上就產生了特定的姿勢,慢慢的,它就會成為部份固定的你。你必須改變它,你必須變回自然,但是哈達瑜珈 沒有任何技巧能夠幫助你改變。



西方的身體必須從不同的向度學習。你一直以來對身體所做的事必須仔細斟酌一翻。社會上那些不曾被禁止表達情緒的人,身體姿勢會不同於生活在壓抑社會中的人。在一個沒有禁忌,能夠輕易哭泣或大笑的社會中,人們的身體結構型態是不一樣的。



當你笑,那不只是笑而已。你整個身體都會改變。如果你成長的社會不允許你笑,那麼你肚子的型態會跟鼓勵笑的社會有所不同。在某種既定社會成長的人無法真正 的笑,因為笑是他們的禁忌。他們的語言也受到這些禁忌影響,每一樣東西都不自然,過度強調形式。因此你無法有深度的呼吸,因為如果你不能笑,就無法深呼 吸。同樣的道理,如果你不容易哭泣,你的呼吸也會有困難。身體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相互連結的。



亞歷山大以前總是讓他的患者做一種叫做「啊─(AH)」的練習。那是他給每一個患者的第一個練習。放鬆是首要的事。所以患者必須喊很多次「啊啊!」。如果你能夠喊「啊」整個呼吸的系統就改變了。


哈達瑜珈的呼吸強調吸氣,但是亞歷山大卻強調吐氣。他是對的,因為壓抑的頭腦容易吸氣卻很困難呼氣,很難釋放。

壓抑的頭腦,可以把每一樣東西帶進來,卻很難釋放出去。某種程度而言,壓抑的頭腦就像便秘一樣。帶進每一樣東西,卻沒一樣東西出來。身體開始變得貪婪、累積。甚至連糞便都無法丟掉。這樣的頭腦很不容易吐氣。


亞歷山大工作了40年。他發展出一套跟瑜珈無關的特殊技巧。他完全不懂瑜珈──這反而好,因為這表示他必須透過不斷的經驗與不斷的在西方人身體上下工夫找出方法。


在西方,需要許多身體工作。亞歷山大與芮奇在這方面幫助頗大。現在,美國也有很多敏感的團體工作坊,幫助人們找回身體的敏感度。那是需要的,因為西方的身 體已經變得不敏感。接觸中沒有感覺存在。你甚至在親吻中感覺不到親吻的能量。喪失了敏感度,但是,除非身體有深度的敏感度,否則身體不是活的。


首先要做的事就是讓身體活起來。有很多東西需要嘗試,但哈達瑜珈跟這些東西無關,因為它是為自然的身體而設計的。原始的身體非常具有活力,文明的身體則毫無生氣。


回到身體的意思是:讓自己有活力。我可以把手跟腳當成器具使用,但是其中卻沒有生命力。如果「我」不是從內在移動我的腳,那麼這隻腳就沒有生氣。現在,你需要更多的敏感度,因此必須發展出更多的姿勢和體位。首先,需要很多的發洩。


之前,有個美國男孩來這裡學靜心。他已經進進出出許多印度的修行道場,然後到了這裡。我告訴他:「還不是靜心的時候。你跟靜心之間有一個空隙。你可以不斷的練習技巧,但那不會有幫助,因為你還沒到達旅程的起點。」


所以,我給他一個練習。他跟我坐在一起,我給他一個枕頭,然後告訴他垂打那個枕頭,做任何他想對枕頭做的事。


他說:「這真是亂來!」


我說:「做!現在就開始!」


第一天他試著做。剛開始的時候不怎麼樣,但是結束的時候感覺就更多了。他跟我說:「真荒謬,開始的時候我還要假裝,但是到了最後10分鐘我就已經有很多情緒了。」


他繼續練習,一星期之內,他對枕頭越來越生氣的程度超越你所能想像!那是如此的真誠、實在。到了第八天,他帶著一把刺刀來──我可沒要他這麼做。他說: 「現在的問題是太多情緒了!我要殺了這個枕頭!除非我殺了它,如果我無法釋放這個憤怒,我怕我可能會殺了誰。所以,讓我殺了這個枕頭。」


所以,他殺了枕頭…就在第八天,他完全的毀了它。然後,至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他掉進一個很深的放鬆裡面。最後我終於問他:「你對這個枕頭有什麼感覺?」


他說:「前4天,枕頭只是枕頭。之後它變成我父親。我不是殺了枕頭,我是殺了我父親。這個渴望一直擱在我心裡3年了。現在,我終於可以回家,回去看我父親。我不再生氣了。相反的,我反而很同情我父親。我的暴力消失了。」


於是我說「現在,你可以開始靜心了。」那一天是他進入深度靜心的第一次。

每一個人都陷在特定的槽臼裡。最必要的事是從槽臼中解放出來,這有很多方法可行。我的方法之一是:10分鐘混亂的呼吸──盡可能的混亂。就是混亂的呼吸: 進、出、進、出。讓自己變成只是呼吸的轟轟聲。忘掉你自己,不要介入。允許任何的動作出現。如果你開始打空氣,那就打,如果你開始喊叫,那就喊。如果笑聲 出現了、眼淚出來了、跳躍來了,就讓它來。任何你的意念頭、你的感覺,都讓它表達出來。


在我的靜心營裡,我觀察人們做10分鐘混亂的呼吸,然後允須10分鐘自發性的移動。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他們的動作很明顯的帶有性慾。每個人一眼就看得出他們的動作中充滿性能量。10分鐘的呼吸打亂了你個人的固定模式。然後潛意識洶湧奔騰而上,接管一切。

The Eternal Quest

Tuesday, February 13, 2007

拒穿皮草


二月一日晚,青荷由MSN傳來一個網址,我點進去出現了〈慘絕人寰的時尚,每件皮草都殘忍〉完整版紀錄片
。看的過程中,我充滿極度悲憤焦急的心情,心裡怒吼著應該立法禁止這種行為,應該懲罰那些殘酷惡劣虐待動物的行徑,但是循線繼續想下去,商業鼓勵慫恿女性購買毛皮衣的心態,與許多無知(如以往的我)的人被廣告的假象蒙蔽,只求表面的虛榮與奢華,卻不知道對動物造成多麼多麼大的生存危機,和牠們所受到的「折磨與恐懼」。牠們無辜、無助、絕望的眼神,被活剝了皮之後還活著,鮮血淋淋的模樣…… 看完當晚便輾轉難眠,閉上眼睛看到的都是那些動物痛苦絕望的眼神。

隔天早上我寫了封信到該網址站所屬的台灣動物社會研究院(簡稱EAST),詢問紀錄片背後的過程,該研究院的主任非常熱心地提供另三項值得我們警惕或進一步認識的資料,分別是:國際反皮草行動亞洲首站記者會北京「新京報」報導中國皮草業背後的殺戮,以及別成為虐待動物的共犯,其中最與我們的生活息息相關的是最後一項,其中有非常詳盡的數字與資料,解釋在台灣的我們為什麼無論皮草的價格多麼低廉,或宣稱是仿皮草,都應該堅定地向提供、販賣皮草的公司與商家說不。

我希望自己知道這種真相後,不只是私下憤恨不平
,也希望能為那些動物請命,也希望有教育、法律、宗教的力量,幫大家(不只是那些雙手沾了鮮血的惡人,也包括對這種幕後事實不知情的大眾)看清楚:這個世界不是創造出來讓人為所欲為的。而我們有能力讓這個世沒有不須成本又暴力野蠻的商業行為。

Tuesday, October 31, 2006

在家練瑜珈


試跳過一堂檸檬樹的瑜珈課後,以往身體運動的記憶又恢復了,感覺相當舒服,
若我住在附近,一定會買月票好好練習,
但家裡到教室的交通不甚便利,只好忍著割捨。

在渴望運動的熱切心情下,瀏覽了喜悅之路的網站後,便
馬上就報名了。
主要原因是那兒除了體位法之外,課程中還包含一小時的講堂,
引導學員認識瑜珈,感覺上是一個推廣瑜珈教育的協會,
不像有些地方的瑜珈課讓我有斂財的感覺。

只是第一次在該協會報名都必須從基礎班開始,上完兩堂課後,
我覺得稍嫌簡單,休息的頻率也高,
但我發現自己呼吸與體位的搭配的確不夠順暢,於是便想:
藉此重新學習呼吸也好,基礎穩固了,進階時心理也會比較踏實,
何況我才剛開始恢復運動,舊傷還在,不宜躁進,
而那裡的費用又經濟實惠,便坦然多了。

說了半天,重點是「在家練瑜珈」。
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在聽完老師的講述後那麼驚訝,
或許是我的生活習慣和生理時鐘早就顛三倒四,
所以發現自己的常態完全達不到在家練習的條件時,
心理又產生了嚴重的矛盾,一方面安慰自己可以慢慢調整,
另一方面則是腦筋一片空白。。。

總之最適合的自修狀況如下:

1. 一天兩次,分別在清晨及傍晚的空腹期,中間相隔十二個小時。
2. 一次90分鐘,過長恐有耗能的危險,暖身動作約佔總練習時間的1/4至1/3。
3. 暖身後練習四至七個體位法,中間靜止停留的時間為止息。(體位法暗指「透過呼吸與止息,使身體達到舒適的狀態」)
4. 體位法數量不在多,但要做到「滿」(搭配止息與呼吸),並以調節身體為主,增加柔軟度只是附加效果。
5. 練習的目的在找到適合自己的瑜珈體位法(可能是健康考量,也可能禪定靈修方面的需求)。

課堂中還提到三脈七輪,但這個主題還超乎身體的覺察範圍,留待將來有所體悟再談。

Thursday, October 19, 2006

PHS門號


蜿蜒繞了大半個地球,
五週後,終於在甜蜜的家中,
被遠X的手機費嚇得魂不附體,
活生生像被扒了一層皮。

該是鐵腕執行省錢計畫的時候了。

但置身21世紀,仍舊得先消費才能節費,
遂買下一支白色的PHS v82,
選了好久,才選到一個好記的號碼
0966-543-549

想想……
這不是眾人在N年前就競相做過的事了嗎?

雛鳥型的資訊觸角,
蝸牛級的行動,
果真是我的寫照。

仰天長笑吧!

Sunday, November 27, 2005

逃難日


選舉前的最後一個週末,必定有很多造勢活動,於是早上便出門逃難,
打算先到永和看牙醫,再前往唯一不受選舉污染的台北市,繼續當我的翻譯匠,
沒想到從土城到永和,短短的一個多小時內,我就先後看到周錫瑋、蘇貞昌、羅文嘉三人,
前縣長和兩位候選人都讓我見著了,突然有種政治人物就像明星一樣的感覺~~~
不過這幾人除了在這時候看得到,還有什麼時候見得著臉呢?
小市民今日的平凡生活如下:
  • 在永和中正路一家叫做米盒子的店裡,吃到好好吃的鱈魚 物超所值!
  • 在古亭捷運站三號出口旁,above coffee裡發現寶,Cappuccino 不錯喝
  • (下午五點,上面那家咖啡店離奇說要打烊時)在師大的北義咖啡,度過安靜中雜著幾縷煙味的晚上
  • 今天的字數似乎到達標準夠了→ 唯一忍不住想grumble、碎碎念的是:稿件都已經那麼十萬火急了,為什麼還要打錯那麼多字?這樣應該更翻不出來吧。。。Orz??
明天繼續加油,希望自己不要暈倒。

Tuesday, November 22, 2005

後遺症


不上課的日子,真是孤單,甚至可以說是孤僻,一般人的生活也是這樣嗎?工作,生活,都在很小的圈子裡,所以才那麼需要找事情做,找話題聊,生命沒有值得讓人深究的東西了嗎?即使拼了命去護衛樂生療養院都是有意義的事,那麼人不做對自己有意義的事,究竟想要什麼呢?

我發現前面兩句沒有什麼邏輯,但是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不上課之後,我赫然發現,如果我真的不碰劇場,真的就會像上面說的一樣,空閒的時候 要找事做,不然除了和我姊下班後聊兩句熱水器、水餃、保養品之外,我一個翻譯的人,成天也只是盯著電腦,沒有同事,同學又都失聯(唯二的例外,就是高中同 學白和貓了,她們是我唯一的安慰),我還能有什麼搞頭呢?幾乎所有的朋友都是和劇場沾到邊裡的人啊~~

雖然翻譯和劇場都是有可能會餓死的行業(尤其是同時進行的時候),但人。。有時候就是會選擇。。賤的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