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23, 2007

奧修

心情不好,似乎心裡有個洞,揪著,悶著,亂著,說不出所以然來。睡不著,不想睡?兩者的分野似乎也不重要了。我瘋狂找尋出路,找尋解決方法,於是~~狂看了一個多小時的貓照片!看著 Plume 和 Brise,尤其是他們熟睡時互擁的模樣,一種緩緩的安慰漂來,看完後,一陣空虛慌亂倏地湧上,或許他們不在身邊是我感到無比空虛的主因。

輾轉糊塗地到了奧修網站,裡面的一篇文章救了我。

文章取自《奧修瑜珈》解放身體;圖片取自奧修的客觀藝術

對西方人而言,有很多新的東西要做、要考慮、要實驗。我自己也做了很多嘗試。對我而言,最首要的是發洩。發洩會釋放你內在每一個被壓抑與不 對勁的東西;把所有的壓抑全都丟出來,釋放掉。傳統的方法必須加入許多新的東西進去──這中間有2000年的空窗期!──發洩對我而言是第一個要加入的東 西。首先,你的身體必須重新整頓。

當某些東西開始壓抑在身體裡面時,你並沒有覺察到。它進入到無意識中,你意識不到。身體由無意識運作,不是由清醒的意識運作。身體的整個機能結構是非自願的。


你無法感覺你的手指是否累積憤怒的情緒在其中,因為如果你感覺得到,你會活得很辛苦。手指頭會覺得沉重而把你拉向下。大自然的機制讓你感受不到手指上壓抑的憤怒。你一定不能感覺,一定忘了那裡有憤怒。它變成身體結構的一部分,但是你並沒有意識到它的存在。


你只有在當事情開始不對勁的時候才會覺察那件事。比如說:通常你不會感覺到血液的流動。人們才在300年前發現血液循環。在這之前我們並不知道血液循環這件事,因為我們從來感覺不到它的循環。那不是意識的工作,身體自己會持續進行著。


整個身體的機制是在無意識下工作的。你不會意識到它。當任何東西從意念移向身體,它就會從意識移向無意識。身體屬於無意識。當你生氣的時候,你意識到這個 憤怒,卻沒有察覺到身體釋放這個能量的化學反應。你怎麼可能意識得到呢?不管你有沒有把憤怒表現出來,你都察覺不到這些注入血管中以及特定能量產生的攻擊 行為背後的化學反應。如果你沒有用掉它,它一定保存在某處。你延伸出一個複合體:這個激動的能量變成你肌肉結構的一環,變成你身體的一部分。


當芮奇在治療他的患者時,必須有兩個保鑣在旁,因為它會壓患者身上的某特定點,然後這個患者就會發狂。很多人甚至變得很暴力,毫無理由的攻擊他。芮奇可能只是壓一下患者的牙齒,突然間這個人就無來由的發怒起來。整個身體有很多不同的點壓抑著許多的情緒。


英國也有一個人的技巧值得一看。如果哈達瑜珈要成為現代科學的話,那麼芮奇與這個人──亞歷山大必須加入其中。亞歷山大工作在身體姿勢的領域上。他發現特定的心念會產生特定的身體姿勢。如果姿勢改變了,意念也會改變。或是,當意念改變了,姿勢也會改變。兩者有很深的結合。


過去印度從來不使用椅子。椅子在一些特定的層面改變你的身體姿勢。如果你一直都是坐在椅子上,哈達瑜珈沒有任何體位能夠幫助你。沒有任何技巧能夠解決這個 問題,因為當時沒有人使用椅子。然而,當你坐在椅子上就產生了特定的姿勢,慢慢的,它就會成為部份固定的你。你必須改變它,你必須變回自然,但是哈達瑜珈 沒有任何技巧能夠幫助你改變。



西方的身體必須從不同的向度學習。你一直以來對身體所做的事必須仔細斟酌一翻。社會上那些不曾被禁止表達情緒的人,身體姿勢會不同於生活在壓抑社會中的人。在一個沒有禁忌,能夠輕易哭泣或大笑的社會中,人們的身體結構型態是不一樣的。



當你笑,那不只是笑而已。你整個身體都會改變。如果你成長的社會不允許你笑,那麼你肚子的型態會跟鼓勵笑的社會有所不同。在某種既定社會成長的人無法真正 的笑,因為笑是他們的禁忌。他們的語言也受到這些禁忌影響,每一樣東西都不自然,過度強調形式。因此你無法有深度的呼吸,因為如果你不能笑,就無法深呼 吸。同樣的道理,如果你不容易哭泣,你的呼吸也會有困難。身體的每一樣東西都是相互連結的。



亞歷山大以前總是讓他的患者做一種叫做「啊─(AH)」的練習。那是他給每一個患者的第一個練習。放鬆是首要的事。所以患者必須喊很多次「啊啊!」。如果你能夠喊「啊」整個呼吸的系統就改變了。


哈達瑜珈的呼吸強調吸氣,但是亞歷山大卻強調吐氣。他是對的,因為壓抑的頭腦容易吸氣卻很困難呼氣,很難釋放。

壓抑的頭腦,可以把每一樣東西帶進來,卻很難釋放出去。某種程度而言,壓抑的頭腦就像便秘一樣。帶進每一樣東西,卻沒一樣東西出來。身體開始變得貪婪、累積。甚至連糞便都無法丟掉。這樣的頭腦很不容易吐氣。


亞歷山大工作了40年。他發展出一套跟瑜珈無關的特殊技巧。他完全不懂瑜珈──這反而好,因為這表示他必須透過不斷的經驗與不斷的在西方人身體上下工夫找出方法。


在西方,需要許多身體工作。亞歷山大與芮奇在這方面幫助頗大。現在,美國也有很多敏感的團體工作坊,幫助人們找回身體的敏感度。那是需要的,因為西方的身 體已經變得不敏感。接觸中沒有感覺存在。你甚至在親吻中感覺不到親吻的能量。喪失了敏感度,但是,除非身體有深度的敏感度,否則身體不是活的。


首先要做的事就是讓身體活起來。有很多東西需要嘗試,但哈達瑜珈跟這些東西無關,因為它是為自然的身體而設計的。原始的身體非常具有活力,文明的身體則毫無生氣。


回到身體的意思是:讓自己有活力。我可以把手跟腳當成器具使用,但是其中卻沒有生命力。如果「我」不是從內在移動我的腳,那麼這隻腳就沒有生氣。現在,你需要更多的敏感度,因此必須發展出更多的姿勢和體位。首先,需要很多的發洩。


之前,有個美國男孩來這裡學靜心。他已經進進出出許多印度的修行道場,然後到了這裡。我告訴他:「還不是靜心的時候。你跟靜心之間有一個空隙。你可以不斷的練習技巧,但那不會有幫助,因為你還沒到達旅程的起點。」


所以,我給他一個練習。他跟我坐在一起,我給他一個枕頭,然後告訴他垂打那個枕頭,做任何他想對枕頭做的事。


他說:「這真是亂來!」


我說:「做!現在就開始!」


第一天他試著做。剛開始的時候不怎麼樣,但是結束的時候感覺就更多了。他跟我說:「真荒謬,開始的時候我還要假裝,但是到了最後10分鐘我就已經有很多情緒了。」


他繼續練習,一星期之內,他對枕頭越來越生氣的程度超越你所能想像!那是如此的真誠、實在。到了第八天,他帶著一把刺刀來──我可沒要他這麼做。他說: 「現在的問題是太多情緒了!我要殺了這個枕頭!除非我殺了它,如果我無法釋放這個憤怒,我怕我可能會殺了誰。所以,讓我殺了這個枕頭。」


所以,他殺了枕頭…就在第八天,他完全的毀了它。然後,至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他掉進一個很深的放鬆裡面。最後我終於問他:「你對這個枕頭有什麼感覺?」


他說:「前4天,枕頭只是枕頭。之後它變成我父親。我不是殺了枕頭,我是殺了我父親。這個渴望一直擱在我心裡3年了。現在,我終於可以回家,回去看我父親。我不再生氣了。相反的,我反而很同情我父親。我的暴力消失了。」


於是我說「現在,你可以開始靜心了。」那一天是他進入深度靜心的第一次。

每一個人都陷在特定的槽臼裡。最必要的事是從槽臼中解放出來,這有很多方法可行。我的方法之一是:10分鐘混亂的呼吸──盡可能的混亂。就是混亂的呼吸: 進、出、進、出。讓自己變成只是呼吸的轟轟聲。忘掉你自己,不要介入。允許任何的動作出現。如果你開始打空氣,那就打,如果你開始喊叫,那就喊。如果笑聲 出現了、眼淚出來了、跳躍來了,就讓它來。任何你的意念頭、你的感覺,都讓它表達出來。


在我的靜心營裡,我觀察人們做10分鐘混亂的呼吸,然後允須10分鐘自發性的移動。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他們的動作很明顯的帶有性慾。每個人一眼就看得出他們的動作中充滿性能量。10分鐘的呼吸打亂了你個人的固定模式。然後潛意識洶湧奔騰而上,接管一切。

The Eternal Quest

4 comments:

watercolor said...

哈囉
我前幾天心情也很差
看了一部日片 
博士的爱情方程式
The Professor And His Beloved
整個人就又有動力了
完全是癒療系電影
下次心情再不好
一定要找來看
http://watercolorbox.spaces.live.com/

Jingmin said...

Hi watercolor!

謝謝妳提供的偏方!!
要去哪裡看這部片嗎?
還是要和妳借?:P
雖然我現在已經好點了~
但可以為將來盤算。。。

watercolor said...

人家借我的 我可以再去借來給你看:)

Jingmin said...

好啊~好啊~
又~我明天或星期二去善導寺拿書給妳好嗎?
再用電話聯絡!^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