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November 29, 2005

狂草


雲門舞集
7:45PM 11/21/2005 國家劇院

看完狂草》幾天後,林懷民先生便由時代雜誌獲選為亞洲的英雄。

此時要寫狂草》,真可以說是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但這個作品,我要說的其實不多,以我一介無名小卒,即使丟出批評,也絕無損於雲門的光芒。我姑妄簡單紀錄自己觀舞後的三言兩語。

我看到的狂草》有「形」無「韻」,有「動能」而無「意境」。

近年來對表演藝術的主觀意味愈趨濃厚,就我個人而言,完美的作品可比為天衣無縫,而狂草的縫隙來自於編舞家與舞者的生命厚度不同。 舞者想必都很年輕吧,二十出頭便得表現狂草的意境,不免顯得捉襟見肘。為了表現狂草的瀟灑狂放不羈,許多動作都藉由四肢表現,但在舞者「技巧精湛,人生歷 練尚薄」的情況下,表現出的舞蹈便都是(套用偉誠老師的話)「手手腳腳」,而使得作品看起來「似乎是很古老的現代舞」。另外舞作中有不少動作緊貼著武術的 招式,在年輕力盛的舞者詮釋之下,顯現便僅是武術的調性,與狂草的酣暢淋漓相距甚遠。

所以整場舞作下來,我的專注力真的只有十分鐘。(抱歉了,言語尖刻!)

儘管如此,我仍看得出雲門舞者的優越之處。如果順著他們的調性,或許可以考慮先將《西遊記》或《水滸傳》編入舞作?(這非諷刺,是認真的提案。)當然我也想知道如果由資深舞者(王維銘的名字一閃而過)來詮釋狂草》,又會呈現出何等的風味?因為我私下認為,狂草不需要過人的體力,而是體驗過生命的大悲大喜後,「流露」(而非硬擠)出來的痛快與豁達。

舞台設計頗有禪味(餘味),但音樂‧‧‧是戲劇廳的音響嗎?怎覺得有點「搶」視覺的味道?

註:我對雲門的喜愛始於《流浪者之 歌》,(截至目前為止)也終於《流浪者之歌》。因為這齣「極品」,我一度成為雲門之友。可惜往後的《焚松》、《水月》、《行草》,到這次的《狂草》,似乎 都不見突破,只有「很雲門」的印象。不知雲門是否考慮過和其他編舞家合作?(這可不是挑撥離間啊,只是希望台灣藝術圈的驕傲,能迸出不一樣的火花。。。)

1 comment:

Jingmin s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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